来源 / 翟菜花
农业发展到底有多重要？
从农夫山泉和赣州果农“不可思议”地一起被央视给报道就能看得出来。
7月22日，央视二套皇牌栏目经济半小时播出的《联农带农》主题节目，通过报导农夫山泉在赣州、新疆等地的农业投入，以令人震撼的助农成果引发大范围关注。
而这，也是在刚刚结束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之后，第一个央视报导的企业助农内容。
纵观历届三中全会，“三农”问题都是深刻影响中国当下和未来的重要课题。此次央视对于农夫山泉和赣州果农的聚焦让我们深刻地了解到，在“三农”问题上，有着像农夫山泉这样16年如一日的动人“故事”，更有着代代农业人的坚守和创新。
默默耕耘16年，农夫山泉带领赣南橙乡走向振兴
近年来，在全社会的共同努力下，城乡融合发展已经成为大势所趋。在此背景下，加大强农惠农富农支持力度是常态。由此衍生出的关于农产品品质、价格、农户收入、产业升级等问题，更是与海量企业与民生息息相关。
看似小小的农产品，往往能决定人们的生活幸福指数。比如笔者近期就愈发感受到，市场中购买的农产品品质越来越高、价格却越来越亲民，这或许就是“三农”工作重要性在生活中的体现。
那么，那些源自农业地区的农产品是如何突破层层“障碍”，串联起农业经济发展、农民收入与现代企业革新的呢？从官媒央视的报道中，能够得到直接答案。
7月22日，央视二套皇牌栏目经济半小时播出的《联农带农》主题节目，通过30分钟超长深度报导农夫山泉在赣州、新疆等地的农业投入，彰显了企业在农业投入上的重要性，也显现出国家对于企业践行助农惠农的鼓励与肯定。
据报道，农夫山泉通过价格引导市场，在赣州成功破除了“丰年不丰收”的顽疾，有效提高了当地农民收入和产业竞争力，让靠天吃饭的农民也能够变成靠合同吃饭的产业工人。
在这背后，农夫山泉在赣南构建的“政府+企业+农户”三方合作的新型现代农业组织模式是核心。
对水果农户而言，“水果滞销”与“丰产不丰收”情况非常常见。在大众眼中，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也能够刷到关于某地农户农产品滞销的新闻，继而会掀起一阵所谓的农产品抢购热潮。
但是，消费者一时的关注只能是治标不治本，想要真正破除行业难题，只有构建“政府+企业+农户”三方合作的新型现代农业组织模式，通过政府示范与指导，企业做强产业链和品牌，农户在企业专家的指导下进行专业种植，才能在产业层面完成跨越。
农夫山泉就是这么做的。
每年，农夫山泉都会与合作农户签订合同，承诺以高于市场平均价格来收购果实，保证农产品销路，解决农户的后顾之忧。一如当地果农所言，“如果不跟他们合作，我们就要天老爷来决定果农的命运”。
此外，农夫山泉在秋冬淡季购买囤积大量化肥等物资，在春夏旺季再以低价供给合作农户，努力降低其投入成本。经过数年的发展，农夫山泉建立了一个接近千人的现代农业管理队伍，覆盖从育苗、田间管理、采摘到分选的全流程。
也就是说，农夫山泉凭借着自身对于产业链的把控，给当地农户进行“兜底”，而且这种兜底并非“简单粗暴”的补贴，而是在科学管理下的良性循环：农民销路、收入有保障，才能安心种好橙，才能“种得好”，继而才能“卖得好”。卖得好之后，又能在商业模式打通的同时，推动更多农民积极种植。
过去的2023年，是赣南脐橙丰收大年。按照以往的经验，越是丰产，农产品价格就会越低，不少流动的收购商趁机压价，赣南脐橙价格一度腰斩。但让信丰果农庆幸的是，为了应对这一局面，农夫山泉位于信丰的工厂在去年底持续加大采购量，收购首次突破18万吨，创下历史纪录。而且，农夫山泉采购价始终按照此前约定的合同价，远高于当时的行情价。以至于当地人说，农夫山泉几乎是以一己之力稳住了赣南脐橙的价格。
于是，在农夫山泉的带动下，当地农户脱贫和乡村振兴工作得到大幅改善。
数据显示，2014年农夫山泉17.5°品牌创立之前，赣南不少农户家庭年收入还在刚脱贫的水平线上徘徊。到2023年，根据农夫山泉收购数据显示，合作农户平均每户收入近20万元。据估算，农夫山泉在赣州带动了4000多户果农致富，数万果农间接获益。
有意思的是，在赣南流传着一个这样的说法，怎么区分一般收购商和农夫山泉，答案是：只在收购季节来到赣南、并且面孔经常变的就是收购商；而在初春就来到田间地头的只有农夫山泉的科学指导员，他们更像本地人。“在初春就来到地里，才能收到好果子”，这是农夫山泉和赣南果农的默契和共识。
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指出，“完善联农带农机制，实施农民增收促进行动”。联农带农机制是促进农业发展、增加农民收入的重要举措，而企业的积极参与，有助于推动资金、人才、技术等资源向农村流动。
从农夫山泉16年农事、和数万赣州果农一起书写的“故事”中，我们更加能够深切感知到，中国企业正奋力“向农”，创造属于中国人自己的奇迹。
自主创新突破世界难题，农业史奇迹背后的曲折与收获
科技改变生活的时代，农业发展当然也离不开科技创新。在“三农”问题上，中国企业的科技创新力度与商业模式创新一样不落人后。
在央视二套经济半小时《联农带农》主题节目中，农夫山泉通过自主创新突破世界难题、攻克脐橙工业化榨汁难题的曲折过程也得到全方位呈现。
或许在现如今，农夫山泉在赣南的深耕已经可以称为一个企业助农惠农的典型案例，但很长一段时间里，其探索和发展均充满曲折。
回过头看，农夫山泉几乎把弯路走了个遍。
最初的橙子工厂选址失误，建成后连水电供应都成问题，不得不另选新址建厂；初入农业，农夫山泉就订购了最好的生产设备，结果生产时才发现，花大价钱买来的设备更适合榨番茄汁，但是榨橙汁的效率却非常低，设备只能无奈报废；更加严重的是选品和决策错误，当农夫山泉发现种植的脐橙在榨汁后存在“脐橙含有大量柠檬苦素前体物质，加工过程中会转化成柠檬苦素”这一全世界饮料行业都未能解决的行业难题、多个品质橙子榨汁口感不佳只能被迫砍掉全部果树之时，时间已经来到2011年，距离农夫山泉进入赣南已经过去了四年。
所幸，农夫山泉没有放弃。
在农夫山泉农业团队深入农业、从头再来的努力下，2014年，经过多年的反复研究，农夫山泉解决了柠檬苦素的问题，两年后推出首款17.5°NFC（非浓缩还原汁）橙汁，采用了先进无菌工艺保障产品不添加任何防腐剂，实现全程冷链运输，刷新了工业化橙汁的新鲜度标准。
除了榨汁，农夫山泉现代化工厂也尽可能地做到物尽其用，正是因为这种深加工模式，有效提升脐橙的附加值，让农夫山泉实现了整园收购，农户所有的橙子都可以给卖给农夫山泉，通过分拣实现不同用途，进一步确保了农民的收入和产业升级。
科技赋农、解决行业难题，还体现在农夫山泉在“无毒苗”的研发上。
据报道，农夫山泉在赣南进行的一系列前沿科技研究，尤其在无毒苗方面，取得了很好的进展。
所谓无毒苗，即完全脱除病毒的果苗。自然界的脐橙、苹果等水果，因为日积月累和不断剪枝繁殖，植株本身充满了内源性病毒，因此会不断衰退，越长越差。无毒苗则是经过脱毒处理的果苗，从无毒状态开始生长，叶片和植株都较普通果树更为健硕，果实产量高，抗病性好，果品质量和口感也更好。无毒苗的繁育过程并不容易，可谓耗时耗力。
农夫山泉做到了。
目前，农夫山泉在新疆研发的苹果无毒苗已经推广种植，赣南的脐橙无毒苗去年完成研发，并进行扩繁，今年进入推广种植阶段，预计可提供无毒接穗十万个以上。
种种科学种植、科学管理、科学解决行业难题的手段，无疑是农夫山泉得以在赣南取得丰厚助农成果的底气。
值得注意的是，在此过程中，农夫山泉还与整个赣州一起，扛过了一场对抗黄龙病和霜冻的“战役”。
2013年前后，史无前例的黄龙病席卷整个赣州。黄龙病被称为“柑橘的癌症”，是由木虱携带的一种韧皮部杆菌引起的果树疾病。感染的果树并不会立刻枯萎，衰败在几年内才会慢慢显现。更严重的是，病菌还会伴随着木虱传播给临近的果树。在全球范围内，巴西、美国佛罗里达等地都曾因黄龙病遭遇过大幅减产。
而同期，赣州种橙基地却在同样遭遇黄龙病“风暴”的背景下，增加了5万亩，这是农业史上的奇迹，是农夫山泉和赣州果农一起创造的。
其实，应对黄龙病的办法非常简单，那就是及时砍掉染病果树，避免感染整片果园、波及整个产区。
但道理虽简单，真要砍掉那么多果树，农户们很难下得去手。为了能尽快阻断黄龙病的传播，赣南各区县推出补贴政策，以减少果农的损失。同时，农夫山泉也决定额外补贴果农，让果农再无后顾之忧。
另外，还可以通过安装防虫网的方式有效防止黄龙病的传播，不过这种方式也需要投入购置防虫网的费用，对于果农而言自然需要权衡。在这种情况下，农夫山泉又自费为许多果园安上了防虫网。
诸多手段尽出后，只能最大化减少黄龙病带来的损失，却无法阻碍欠收年景的到来。农夫山泉则继续选择按照此前签订的合同收购几千吨橙子，激励农民果断消灭带病毒植株，遏制住了猖獗一时的黄龙病，使得赣州的200多万亩脐橙种植区得以保全。
亲身经历过黄龙病的洗礼，农夫山泉更加深知科学防治的重要性。此后，农夫山泉不断引入高校的科研力量：联合厦门大学、浙江农林大学，南京林业大学等科研院校在柑橘黄龙病防治方面已经取得了一定进展。为了更好追踪黄龙病，加强预防，农夫山泉这两年还参与编写和推动了《工作犬搜索柑橘黄龙病训练及使用规范》团体标准的落地，用来在赣南实践工作犬搜索黄龙病，保护产业稳定、健康发展。
农夫山泉认为，现代农业之所以“现代”，就是需要通过科学种植和管理，努力减少一点点天气带来的不确定性，努力提升农作物品质。2020年，农夫山泉技术团队引进了滴灌设备，考虑到很多果农顾虑采购农资的成本，农夫山泉直接给予果农补贴，截止2021年已累计补贴超过2000余万元。
2023年，赣南脐橙遭遇霜冻，采购商趁机压价，农户一度面临“丰年减收”的困局。为了帮扶滞销果农，农夫山泉额外增加采购量13177.085吨，解决355户果农的困境，直接保护了当地果农的利益。
从2007年至今的16年多时间以来，农夫山泉在赣州书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新时代农事篇章。赣州脐橙的历史，更在农夫山泉与当地农户、政府的共同努力下，实现新时代的跨越式发展。这背后，有科学的力量，有人力物力财力的海量投入，更有中国人“农民富 中国强”的初心不改。
